唰!
兩道白光從女人的嬌軀上,猛然爆發出來。
她後腰上鑽出兩條毛茸茸的長尾,將身上的男人掃飛。
男人猝不及防之下,被尾巴狠狠撞到肋骨上,像顆炮彈一樣,直接摔下五樓。
“啊……”
短促的慘叫過後。
噗通!
他大頭朝下,砸在一樓地麵上,綻放開一朵刺目的血花。
“嘎???”
剩餘幾個男人,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,驚得不知所措。
他們腦子裡很混亂。
剛纔還是嬌滴滴的小軟肉,怎麼突然之間長尾巴了!
但女人冇給他們反應的時間,兩條長尾暴漲,如鋼錐般刺穿男人的身體。
慘叫聲接連響起。
幾個呼吸過後,男人們儘數死絕。
白光收斂。
女人傲然而立,抖落長尾上的血跡,臉上再不見絲毫驚慌,露出更加妖豔的真容。
她渾身赤祼,身後兩條毛茸茸的長尾裹在身上,一條擋住了飽滿的胸脯,一條裹堪堪遮住挺翹的臀兒。
兩條白蟒似的大腿下,是一雙不盈一握的白嫩腳丫,俏生生站在地上。
一雙狐眼媚態橫生,眼眸中宛若星河璀璨,既像不諳世事的少女,又似蜜桃熟透的少婦。
在她顯露真容的這一刻,冰雪彷彿都消融,春風迎美人,桃花豔豔灼灼其華,撩人心魄至極!
沈清茗麵色不變。
“還是那麼不解風情,送上門的美人,都不救一救……”
女人雙手抱在胸前,擠出深深的溝壑,一雙媚眼似嬌似怨,讓人心生愛憐,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裡。
“還是?”
我認識她嗎……沈清茗聞聲一愣,覺得這話有些奇怪。
他在腦海中瘋狂回憶,都冇有關於這女人的任何記憶。
“你是誰?”
沈清茗皺眉問道。
女人眼神閃躲,蓬鬆的狐尾搖啊搖,桃紅的小嘴撅起,柔聲道:“你我二人素昧平生,是第一次見呢……”
她語氣溫柔,眉目含春,每一個言談舉止,都讓人如沐春風。
“你好,我叫白玉瓠!”
備註:白(bai,讀二聲)。
她走到沈清茗麵前,伸出細嫩的小手。
“白玉瓠(狐)?”
沈清茗雙眼失神,他隱約覺得這個名字在哪兒聽過,但就是想不起來。
這感覺很奇怪。
就像……就像是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,但卻連丟了什麼都已經忘記。
心裡空空的……
“撲哧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白玉瓠看著沈清茗呆滯的神情,突然捂嘴笑了,笑得花枝亂顫。
“不要藏頭露尾,你到底是誰?”沈清茗冷著臉道。
“嗯~”
不料白玉瓠聽完這話,臉頰上竟泛起緋紅,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,嬌哼道:
“吼得真好聽,聲音裡都有凶猛的力量,好想享受哥哥的剛猛~”
沈清茗聞言,竟無言以對。
他沉默半晌,舉起大拇指道:“你真是個打著燈籠都難找的**。”
“那就來和我玩玩吧,最好在床上。”白玉瓠舔了舔嘴唇道。
沈清茗張了張嘴,又閉上了。
他承認,論起說騷話來,十個他也比不過這女人,索性不再言語,向樓下走去。
不料他剛轉過身,身後突然泛起寒意。
“土咒印:天山遁!”
商場裡的塵糜浮動,在沈清茗周圍,凝聚成一層土黃色的石殼。
幾乎是石殼成型的一瞬間,兩條狐尾便如蟒蛇般纏了上來。
哢嚓……
哢嚓……
石殼發出清脆的響聲,表麵迅速出現裂紋。
沈清茗見狀,指彈刀刃點燃天焱痕,揮刀砍向蓬鬆的狐尾。
刺啦……
這一刀將狐尾砍出深深的傷口,連皮毛都被燒焦,空氣中泛起一股焦糊味。
白玉瓠吃痛。
她迅速收回狐尾,心疼地捧著蓬鬆的尾巴,吹了吹被燒焦的位置。
“對我溫柔一點嘛,不要一開始就那麼用力~”
沈清茗忍無可忍,對屍奴的打狗棍彈出一道天焱痕。
屍奴“唰”地抬起頭,雙目中閃過寒光,雙手攥緊長棍,點向白玉咽喉。
從它的進攻中,可以看出它生前學習過使用長棍。
這一招是長棍的通用起手式,拚的就是一寸長一寸強。
長棍前端燃燒著熊熊烈焰,浮雕的黑龍眼眸亮起,直撲許浮光。
白玉瓠四肢著地,像野獸般飛身跳起,躲過了屍奴的長棍。
她渾身赤祼地蹲在不遠處,兩條蓬鬆的長尾擺啊擺,輕笑道:
“身手還不錯,你這身皮囊我喜歡,你剛剛殺了黑豹女,這女人背後是雞架市王家,你得罪不起,跟我走吧,我能保你一命。”
“得罪人?我最不怕的就是得罪人,休說一個雞架市王家,就算得罪天下所有人,又能如何?”
沈清茗眉目低垂,聲音平淡,但說出的話,卻有一股鋒芒畢露的銳氣。
白玉瓠聽得麵色潮紅,一雙媚眼中異彩連連。
她舔了舔手背,咯咯嬌笑道:“有趣的傢夥,比那些隻會爬上我床的男人強多了……
你等著,早晚有一天,我要你跪在我的身下,做我的麵首。”
白玉瓠說完這話,輕盈地跳到玻璃扶手上。
“王家這次派出了王坤,配合治安局清剿萬寶禁區。
此人是王海淵次子,生性歹毒下手狠辣,遇見他小心一點,我的小麵首~”
說完後,她朝沈清茗拋了個飛吻,便直接從五樓跳下,消失在黑暗中。
半空中傳來她漸漸消失的聲音……
“對了,王家的長孫王侯死了,王家正在追查凶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