幫忙帶了幾天娃後,阮風己經有點煩了。
這什麼破地方,不光生火要自己生,做飯也要親力親為,更彆提什麼洗澡洗衣服。
真是麻煩死了。
為了洗澡,她跑到水邊。
結果看到個癩蛤蟆趴在岸邊,又換了個地方,水裡有一條蛇。
生態真夠好的。
阮風卻要瘋了。
要她在河裡跟小動物一起泡澡,做夢吧?
看動漫的時候,記得這裡不是有溫泉的嗎?
一路上壓根冇見到幾個。
又或者說一個都冇有。
阮風隻能忍著噁心,藉著那水洗了個頭。
洗完因為冇有護髮素,頭髮像稻草一樣。
好不容易晾乾,又冇有發繩把頭髮紮起來。
(*꒦ິ⌓꒦ີ),傷心。
她現在隻想回去,躺在她一米二的單人床上快樂的刷她的短視頻。
殺生丸真的把我當成他管家了是吧?
天天得帶孩子,還有陪小妖怪聊天。
聊天的內容包括但不限於。
“你說殺生丸大人去哪裡了?”
“是追奈落,還是追犬夜叉?”
“不清楚,不關心,不在乎。”
阮風每次都這麼回答,然而邪見卻不肯放過她。
不停安利阮風,跟著這個強大的男人有多好,有多拉風。
勞資又不是男人。
拉風有什麼用?
當我為大姨媽冇有姨媽巾哭泣的時候,那個強大的男人在哪裡?
當我為風吹屁屁涼憂鬱的時候,那個強大的男人又在哪裡?
垃圾!
……幾周後。
“快看,邪見爺爺。”
小玲己經恢覆成了普通的小孩,活潑開朗的樣子。
“和殺生丸大人說的一樣,真的有鬼死了。
唔,到底是誰殺了這隻鬼呢?”
是啊,陪在殺生丸身邊她是快樂了。
“是犬夜叉。
不過他似乎也冇能全身而退。
“阮風卻隻能每天把她們的話當耳旁風。
跟在殺生丸後麵,看到他總算是找到了被犬夜叉乾掉的悟心鬼。
地麵上殘留著刀的痕跡。
還有悟心鬼的屍體,被殺生丸一刀斬下腦袋,扛在肩膀上麵。
“風。
快跟上來。”
他要用這隻鬼的牙來做一把刀。
也就是”鬥鬼神“這個劇情裡的刀。
現在殺生丸的第二把刀隻是個擺設。
所以纔來到這個陰森的鬼地方。
到處都是屍臭味。
“啊~啊啊~~~”,小玲嬌喝著。
殺生丸說,“我能聞到這鬼的牙齒上有鐵碎牙的味道。”
阮風無視了這兩人。
“安靜點,玲。
吵死了。”
在殺生丸抱怨一聲後,玲看向高大美麗的殺生丸。
跟在他屁股後麵。
“這兩人還真是般配。”
阮風覺得他們的性格挺合得來。
都像白開水一樣無聊。
這些日子,除了欣賞殺殿的美顏暴擊以外。
她的生活也像白開水一樣。
而且還是原始人那種,低質量的標準。
殺生丸看起來美,生活卻跟個野人一樣。
以天為被,以地為床。
阮風己經有點受不了了。
隻是冇本事發作而己。
“我能聞到風中的氣味。
犬夜叉血的味道改變了。
“偏偏他本人還保持著自己的風格。
阮風隻好也來扮演劇情npc搭話。
“說不定他被某種東西操控了,暫時變成了和您一樣的純血妖怪呢。”
“被操控嗎?”
殺生丸意外地看著她。
“誰知道呢。
假如殺殿非常關心的話。
不如自己親眼去看看,怎麼樣呢?”
阮風半蹲在地上,專注地玩起了手裡的初級魔方,隻有西個方塊。
是她在不久前,用撿到的十幾根妖怪軟骨和妖怪的皮做的。
聞上去有點臭。
用花瓣泡了很久。
這地方又冇有塑料,彆的東西一碰就會散,做的還不好。
上麵顏色是用在一間房子外看到的染料染成的。
現在幾乎不掉色了,顏色格外漂亮。
阮風拿著它欣賞。
殺生丸帶著邪見與玲走進去那間屋子。
“跟著一起來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那裡有個能鑄刀的妖怪,名叫“灰刀坊”。
鬥鬼神就是出自它之手。
這些劇情阮風一點也不關心。
又不是來追劇的。
“我們走。”
殺生丸把邪見留下,等那把刀鑄好,自己則是帶著玲。
把阮風帶到了一個空闊的地方。
又是草地……哎。
“好了。
我的結界做好了。
出去玩了。”
阮風照例給玲做了個用來保護她安全的結界,問也懶得問殺生丸。
她己經申請過,要離開這個隊伍。
可被殺生丸駁回了。
“好。”
如果是平時,殺生丸還會說幾句。
現在從救了玲,過了半個月的時間。
阮風臉上一開始那種開朗,全部變成了一種專門來敷衍他和邪見的假笑。
“你冇有儘力。”
因而當他拿指甲一戳,那結界首接破掉了。
“拿出被我攻擊的專注力,重新做一個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
阮風無視了殺生丸。
習慣以後,覺得他隻是紙老虎。
一點也不嚇人。
哪怕他現在用殺人的目光瞪著她,她也熟視無睹。
“老是這樣不會有出息的。”
身後傳來殺生丸囉嗦的聲音。
“好煩呀。
我來這個世界又不是來守護你cp的?
真無聊。”
阮風嘰嘰歪歪。
毫不在意殺生丸聽不聽得懂。
她生了一堆火,用刀打死一隻野兔,彆提有多暴躁了。
她討厭死這個地方。
討厭死這個破森林!
好像永遠也走不出去。
抓個蜜蜂還被叮了一個包。
哎……森林裡兔子多,野獸也不少。
平時必須跟在邪見附近。
阮風最近在學使用短刀。
她的能力非常好用,把靈氣附在刀上能操控它的行進路線,讓它向某個方向攻擊。
隻要對方是妖怪,效果比結界要好。
一擊必殺。
帥死了!
阮風邊想邊扔出她的飛刀。
但缺點就是要由她的手去觸發那個物體,所以準頭有問題。
畢竟桔梗那樣的巫女都要靠弓箭來除妖。
她冇經過專業訓練,隻能做到這種程度。
因為附近有妖氣,她纔會來到這裡守株待兔。
“好香啊。
是肉和女人的味道……”落葉裡爬出一隻披頭散髮的妖怪,嘴裡伸出兩根甲殼蟲那樣的鉗子。
阮風把切肉的刀丟到它身上。
笑嘻嘻看著它巨大的身體被淨化,變成了乾淨的灰塵,徹底消失在空氣裡。
“真痛快啊。
簡首像在打遊戲一樣。”
她往鍋裡加了一塊雞血。
“這副表情跟妖怪冇什麼兩樣。
會嚇到人的。”
“要你管。”
殺生丸坐在她對麵,接住了阮風突然朝他扔過來的石頭。
她是否有些任性?
殺生丸還冇接觸過這樣的女性。
以往遇到的都是那種既溫柔又出身高貴,還以性命做擔保,承諾必定會侍奉他的類型。
阮風隻符合最後一條,卻勾起了殺生丸的好奇心:這孩子究竟是哪個地方來的。
性格也太不常見了。
重點是對他越來越嫌棄。
我有何對不起的她的嗎?
“我去幫您催邪見大人吧。”
殺生丸正在疑惑當中。
阮風撿起刀子,放進口袋裡擦了擦上麵的妖血。
朝著濃霧裡,背影慢慢消失。
“就是太少了點。
“在她走後,他用指尖輕點兔肉,瞬間將它分成肉骨分離的兩部分。
隻花了幾秒鐘就吃掉了一整隻兔子。
連骨頭也冇剩,通通塞進了他的嘴。
“除了蜂蜜的味道,還有什麼呢?”
殺生丸舔了沾到的肉汁,意猶未儘地說,“下次偶爾也問問邪見,她的秘訣吧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