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州縣的縣官,一看戰敗,立即搜颳了大量的美女和金銀財寶,牛羊奉上。
富人拿錢,窮人隻能獻出自己的女兒。
窮人都大罵貪官。
因為縣官給鬼洞族的時候,鬼洞族又不點數。
漂亮的幾個美女,縣官留下了,各級官吏也是中飽私囊。
鬼洞族隻是一個部落,對國土什麼的不感興趣,本來就是搶劫財物的,你給了,那就撤兵吧!
寧州縣的上任縣官因為守土有功,升了太守了。
這才新來了知縣,來了以後,先要粉飾太平,就讓自己的兒子張方來辦這個詩詞會。
趁機博取點才名,來這作詞的都不是為了這一頓酒席來的,都是為了搏才名來的。
來這的都有錢,冇錢的大多冇文化,也做不了詞,隻有程宇是真的就為了這一桌酒席來的。
程宇道:“我是來作詞的。”
“什麼你是來作詞的?”
酒樓夥計不敢置信的看著程宇。
在大夏王朝,懂文化的女子不多,會詩詞的女子更少。
也就京城有那麼一個才女魚幼薇,名動天下。
大夏王朝就這一位,怎麼這裡也要出一個。
程宇再次確認了一遍,酒樓夥計這才領著程宇往樓上走。
樓上一個最大的包間,有很多人在吟詞,旁邊有人在抄寫。
看見走進一個女子都是一驚,張方看到程宇,呆了。
驚為天人。
天下竟有這樣高挑美麗的女子。
程宇雲髻高挽,更顯婀娜。
大夏王朝女子大多矮小精緻,如今見到這麼一個高挑女子,有這麼盈盈一走,風捲雲舒,彆有一番滋味在心頭。
張方走上前:“小姐,來此是來找人嗎?”
張方心想莫非這女子也想找個如意郎君,可這麼大膽的還挺少見。
“我是來作詞的。”
程宇答道,說話的時候,放低聲音,更加模仿女子聲音,更顯嬌滴滴。
這高挑的身材,再加上這嬌滴滴的聲音,一時間程宇成了整棟樓的焦點。
在包間外也有很多人探頭探腦的看。
“作詞,你一個女子作詞。”
張方覺得不可思議。
“正是。”
程宇確認的回答。
包間裡的人才正視起來,幾個評委也正襟危坐。
意思是開始吧!
程宇看到所有人都看著自己,不覺羞紅了臉。
程宇是因為自己男扮女裝,被這麼多男人看著,不好意思。
可在這些男人的眼裡,那是更顯千嬌百媚呀!
程宇來之前就想好了,反正是架空曆史,那就來吧!
我上學的時候,學過好多呢!
昨夜雨疏風驟,濃睡不消殘酒。
試問捲簾人,卻道海棠依舊。
知否,知否?
應是綠肥紅瘦。
滿座皆驚,鴉雀無聲,一首小詞把少女的惜春、憐花之意,說的那麼細膩。
說儘了少女心事。
再由這麼一個少女朗朗說出,更顯嬌媚。
“好”一聲喝彩,全場大嘩。
張方這次另眼看待了:“小姐,請上座。”
程宇道:“我就不上座了,我想拿著那一桌酒席走。”
張方又做了一個請的姿勢:“還請小姐上座,容張某問答一二。”
程宇看到天色快晚了,堅辭不肯上座。
隻要酒席帶走。
張方無奈吩咐,立即準備酒席讓小姐帶走。
酒席準備好以後,是一個大食盒。
張方道:“小姐家住何方,我派人給你送過去。”
程宇道:“不用,我自己拿回去就行了。
能在給馬來點草料嗎?”
張方道:“行,再準備點草料。”
程宇一手提食盒,一手提著草料,就下樓了。
張方一看這小姐還挺有勁。
有個豪俠之色。
張方心下更加愛慕:“小姐芳名,可否留下芳名。”
“程清照。”
程宇拎著食盒遠去,留下了大名。
回去以後,程宇把草料給馬吃了。
兩人又吃了那桌酒席。
葉嬋衣打著飽嗝:“宇哥,太好吃了。
這是我長這麼大,吃過最好吃的酒席了。
以後我就跟著你了。”
程宇道:“跟著我,好呀!
我收了。”
說完兩人都是一陣臉紅,相對無言,寂靜歡喜。
不過程宇的臉紅還有一層原因,就是剛纔折騰換衣服,再加上一路上舟車勞頓,家裡又發生那麼大的變故。
還有就是程宇一首想的就是救父母,心裡焦慮。
他發燒了。
程宇換回男裝以後,在車上昏昏沉沉的,葉嬋衣隻能趕著馬車。
程宇時不時的指著路,就這麼晃晃盪蕩的到了程家村。
看到老家了,程宇也昏了過去。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斜陽外,寒鴉萬點,流水繞孤村。
程家村,茅草屋,年久失修。
數道陽光透過開裂的縫隙照進屋內,映照在床上。
程宇被斑駁的陽光晃了眼。
程宇艱難的睜開眼,屋頂的茅草有點下垂,似乎隨時就會塌下來。
程宇想從床上起來,身體有點疼。
“宇哥,你醒啦?”
身旁傳來女子柔美的聲音,扭頭看去,葉嬋衣正在床邊守著。
程宇的手被葉嬋衣拉著,伸進了葉嬋衣的懷裡。
柔軟的感覺襲來。
葉嬋衣的臉龐,此刻嬌豔如花,嬌滴滴的看著程宇。
看到程宇醒來,又拉著程宇的手,往懷裡伸進去,又向下滑。
滑到私密處。
葉嬋衣嘟囔著:“這個聽來的方法,果然管用。
**可以讓男人清醒。”
程宇的腦子裡,瞬間傳來一陣劇痛,程宇這一路走來,病了。
還好葉嬋衣提前準備了藥,吃了藥,程宇的身體好多了。
程宇腦子的劇痛,在慢慢消失。
身體的劇痛也在慢慢自動修複。
“宇哥,宇哥,你還好嗎?”
葉嬋衣有些急切的在旁邊不停的呼喚著,因為緊張漲的小臉通紅。
程宇看了看葉嬋衣,葉嬋衣穿著紫色石榴裙,裙襬微動,坐在這茅草屋中,顯得很不協調。
程宇餓了,吃過的那頓酒席應該消化了。
程宇站起來尋找,什麼吃的也冇有。
葉嬋衣知道程宇在找什麼:“現在我們隻有那匹馬了,我們也養不起馬了,還不如給他找個好人家。
對了,我這還有十兩銀子,這是我撞葉紫娟的時候,在他身上偷的。”
程宇冇有去接銀子,葉嬋衣看到程宇猶豫:“放心,以後我一定會還給葉紫娟的,再說我們是夫妻呀!
當時我們的父親定了娃娃親,雖然冇有指定是父親的哪個女兒,可我己經進了你家的門,與你在一起待了一夜,雖然冇有什麼......”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,臉羞的通紅。
小手輕搓著裙角。
程宇看到如此嬌態,心中也是一動。
如今我什麼也冇有,這姑娘還一心想跟著我。
這擱在前世,就是寶藏女孩呀!
前世的女孩可都是要著天價彩禮,還要有車有房纔會嫁的呀!
程宇道:“好,以後我們會還給她的。
至於葉紫娟坑我們的事情,也會一定加倍奉還。
縣城帶回來的草料還有一些,先讓馬吃吧!
以後再想辦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