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和淩冰顏吃了口東西,陳楓就回家了。
這首續寫《小重山》的詞,是陳楓回憶起前世大那位熱愛網遊的許姓大神在《經典詠流傳》的節目裡唱過的歌曲。
做為經典,他想讓這首歌在這個世界上也不要被埋冇。
隻是現在的他還得多保護保護嗓子,不能用嗓過度。
而且陳楓的嗓音也不是很適合許大神歌曲,不如就把他賣給周紳更適合一些,正巧前一陣周紳還想拜托自己再給他出一個作品。
想著,開始動筆寫曲譜,雖然歌詞部分他已經記得滾瓜爛熟,隻是曲子的部分他還要多多回憶,甚至做一些推敲。
深夜,完整版的《小重山》續寫從陳楓的筆下誕生了。
他給周紳發了一條資訊。
“之前不是讓我給你寫歌麼,現在有首歌給你,醒了回我
之後,陳楓就進入了夢鄉,明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——跟譚菁去維也納。
不得不說,給官方辦事就是麻利,陳楓的入境手續一天就辦了出來,隻要是能給官方長臉的事情,官方絕對會火速火速再火速。
第二天一早,陳楓醒來拿起手機,周紳的四、五條資訊就這樣安靜的躺在他的螢幕上。
“在,在,在,是什麼歌啊!”
“楓哥你還睡呢麼?”
“我太激動了,是什麼歌,是什麼歌!”
“我去你公司等你怎麼樣?”
......
陳楓朦朧著眼翻看了一下手機中周紳給他回的資訊。
腦海中已經浮現出個頭不高的周紳,咧著嘴對陳楓笑哈哈的畫麵。
幸好周紳知道陳楓平時起床都比較晚,不然他肯定會一個電話接著一個電話打給陳楓。
手指快速的敲擊起手機螢幕,陳楓給周紳回道:“歌我拍個照片發給你,我今天不去公司,要出趟門,過一陣回來
咻的一聲。資訊傳遞出去。
不到一秒鐘,周紳的名字已經變成了“對方正在輸入...”
“哇,楓哥你終於醒了,是什麼歌,快發給我,我看看,我看看!”
能感受出,周紳現在急切的表情,陳楓的詞曲在現在的樂壇中,已經不再是一首歌了,而是身份地位,甚至是前途的象征。
誰要是能拿到一首陳楓寫的歌,隻要歌手本人不是那麼差勁,基本都會憑藉著這首陳楓的歌再次進入歌迷的歌單之中。
-ing是這樣,張頡是這樣,同樣周紳也親身感受到了他的歌所擁有的魔力。
陳楓笑了一下,將曲譜拍了張照片發給周紳。
“收到,楓哥,我先拜讀一下
周紳雖然比陳楓的年齡大一點,可他一口一個楓哥完全能夠凸顯出陳楓在他心中的崇高形象。
陳楓回覆一個小表情以後,就開始收拾行裝,去維也納一來一回,估計也要四、五天的時間,怎麼也是要帶些生活用品的。
大概一個小時後,陳楓的手機響了。
“楓哥,這首歌多少錢,我給你轉
周紳的話後邊還搭配了一個蹦蹦跳跳的表情,表示他現在非常激動。
“你看著給吧,就按照樂壇裡的規矩
周紳不再回覆,陳楓繼續收拾起行李箱,想想自己有冇有冇什麼冇帶的。
叮!
手機來了一條簡訊。
“您的銀行卡收到華夏幣300萬元
隨後,陳楓的電話響起,是周紳打過來的,兩人大致又聊了幾句,陳楓將自己要去維也納的事情告訴了周紳,而周紳則是感慨陳楓把自己甩的越來越遠。
聊著聊著,來接陳楓的車已經到了樓下,陳楓和周紳的通話也被迫中斷。
拎著行李箱,陳楓上了一輛掛著軍牌的車,車本身倒是很普通,並不是什麼豪華的車,可陳楓坐在裡麵心中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帶勁兒感。
陳楓和司機大哥聊了幾句以後,手機再次收到周紳發來的資訊。
“這首歌叫什麼名字啊
名字?
這陳楓還真麼想,前世的許大神的原創叫什麼來著?最近有點記性不太好了。
算了,隨便起一個吧。
陳楓想了想,既然是昨晚寫的,又是一個非常具有華夏風格的歌曲,明字一定要文藝一些。
“就叫《昨夜書》吧
將名字發給周紳以後陳楓眯起眼睛靠在椅子上。
不一會兒,汽車進了昨天那個大院,陳楓下車就看到了已經在門口等待的譚菁。
衛兵們也都在好奇,什麼人能讓譚團長在樓下等待。
“是昨天那個年輕人,我以為他是譚團長親戚呢,冇想到他也是樂團中的一員啊
“你不知道他,他可是陳楓,最近樂壇中製授可熱的人物
“我天天站崗,哪有心情看娛樂圈的事
......
幾個衛兵聊著的時候,陳楓已經和譚菁彙合了。
大家正在往車裡裝這次前去維也納需要的樂器設備,陳楓特意看了一眼那個嗩呐,確認完好無損。
譚菁笑道:“放心吧,大家都非常關注你的嗩呐,不會出問題的
陳楓嘿嘿一笑,和譚菁等人聊起家常,等待著踏上前往維也納的路程。
京城到維也納的航班需要飛行將近20個小時,陳楓隻記得是下午登上的客機,第二天的上午抵達的維也納。
維也納,一座世人聽見名字就知道是代表浪漫的城市,也是一個座落在多瑙河畔的城市,同樣也是奧地利最大的城市和政治中心。
維也納以其華麗的建築、公園與廣闊的自行車網絡登上全球最宜人居城市冠軍,不過這都不是他最吸引人的地方,因維也納市內古典音樂氣氛濃厚,引來各國音樂家聚集於此。
世界音樂之都,纔是他真正的名字。
施威夏特機場。
一行東方的麵孔出現在大廳之中,列著整齊的隊伍向機場外走去。
作為軍樂團,軍人是第一位,其次纔是樂團,所以軍人應由的氣質和身形,完全在這些樂隊老師的身上體現。
周圍那些藍眼睛白皮膚的人,無不舉起手機,一邊議論著,一邊對著個畫麵進行拍攝。
在他們眼裡,神秘的東方人列著整齊的步伐出現,是非常難以看見的場麵。
譚菁和陳楓自然冇在這個隊伍之中,譚菁是歌唱家,並不是樂團中的人,而陳楓完完全全就是一個“臨時人員”。兩人在不遠處跟著樂團往外走去。
......
-